一日,夏侯楙与陆逊共商解江夏之围策略。
营帐之中,烛火摇曳,气氛却颇显凝重。
夏侯楙斜睨陆逊,神色傲慢:“陆将军,听闻你与童乐对阵,屡屡受挫,此番解江夏之围,可莫要再出纰漏,坏我大计。”
陆逊面色沉静,拱手道:“夏侯将军,胜败乃兵家常事。前番虽有失利,但我己对童乐用兵之法有所洞悉,此次定能破敌。”
夏侯楙冷笑一声,不以为然:“洞悉?你若真洞悉,怎会丢了一臂?依我看,你不过是强词夺理。解围之策,还得听我安排。”
陆逊眉头微皱,正色道:“夏侯将军,我东吴熟悉此地山川地理,用兵自有考量。将军若轻视于我,恐误战事。”
夏侯楙拍案而起,怒目而视:“你不过是个败军之将,有何资格与我争论?我大魏兵强马壮,岂会听你这等无能之辈指挥!”
陆逊亦站起身来,毫不退让:“夏侯将军,轻敌乃兵家大忌。我陆逊虽曾失利,却非无能。此次解江夏之围,需你我齐心,而非相互轻视。若将军执意如此,于战事无益。”
二人各不相让,争执之声在营帐内回荡,气氛剑拔弩张,一场合作尚未开始,便己陷入僵局。
见二人争执不下,诸葛瑾赶忙上前,拱手作揖,一脸焦急道:“二位将军,且息怒!当下局势危急,实不该为些许意气之争,坏了大计。”
他目光诚恳,先望向夏侯楙,又看向陆逊,缓缓说道:“如今蜀汉童乐重兵围困江夏,其势汹汹,江夏危在旦夕。我东吴与大魏携手,旨在共破蜀汉,解江夏之困。若因彼此不合,自乱阵脚,正中童乐下怀。”
“陆将军虽前番对阵童乐有所失利,然其对江南地势了如指掌,用兵亦有独到之处;夏侯将军,大魏兵强马壮,将士勇猛,二位若能摒弃前嫌,齐心协力,何愁不能破敌解围?”
“当此之时,解江夏之围才是重中之重,关乎你我两国安危。若因一时之争,致合作破裂,使童乐得逞,日后恐追悔莫及。还望二位将军以大局为重,共商良策,击退蜀汉。”
夏侯楙与陆逊听了诸葛瑾这番话,皆面露思索之色。
片刻后,夏侯楙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;陆逊则深吸一口气,平复情绪,向诸葛瑾点头示意。
营帐内紧张气氛稍缓,一场合作危机,暂得缓解。
夏侯楙此前于长安战事,屡遭不顺,心中憋闷己久。今番来援江夏,一心欲在此地扬眉吐气,挽回颜面。
他虽听闻童乐威名,心中却颇不以为然。
暗自思忖:“那童乐不过是虚名在外罢了,我岂会信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?想我大魏兵强马壮,战将如云,岂会惧他一个小小童乐!”
夏侯楙自恃出身名门,又统领着大魏兵马,满心皆是建功立业之念。
在他看来,童乐不过是侥幸得势,此番与之一战,定要让其知晓大魏军威,叫众人看看,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。
故而,即便众人皆对童乐有所忌惮,夏侯楙却依旧傲气十足,一心谋划着如何在江夏大破童乐,以雪长安之耻,重振自己的威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