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东军司令部内,本庄繁司令官一脚踹翻了办公桌,茶杯、文件散落一地。
"八嘎!哪来的部队?!"他额头青筋暴起,抓着情报官的衣领怒吼,"情报部门不是说东北军都撤光了吗?!"
情报官脸色惨白:"司、司令官阁下,这支部队从未在情报中出现过!他们的装备比帝国陆军还要先进......"
急促的电话铃声接连不断,一个个噩耗如雪崩般砸来——
"报告!满铁仓库被炸!所有物资化为灰烬!"
"急电!辽阳兵站遭重炮袭击,一个联队全军覆没!"
"旅顺急电!港口发现不明潜艇,两艘驱逐舰被鱼雷击沉!"
本庄繁瘫坐在椅子上,冷汗浸透军服。他忽然意识到——这不是遭遇战,而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歼灭战!
当关东军匆忙组织反击,冲向奉天北大营时,等待他们的是地狱般的景象——
任家军早己构筑好环形防御工事,沙袋掩体后,数十挺勃朗宁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森然排列。
"开火!"
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,机枪喷出炽热火舌,形成交叉火力网。冲锋的关东军如割麦子般成片倒下,鲜血瞬间染红冻土。
更可怕的是藏在民居屋顶的狙击手。
"砰!"
一个挥舞军刀的少佐应声倒地,眉心多了个血洞。
"砰!"
扛着军旗的旗手仰面栽倒,旭日旗颓然落地。
关东军惊恐地发现——所有试图组织反击的军官,都在第一时间被精准爆头!
当幸存的关东军想要撤退时,大地突然开始震颤——
十二辆涂着红色八一五角星的59式坦克从侧翼包抄而来,125mm滑膛炮喷出死亡之火。
"撤退!快撤......"
最后一个"退"字还未出口,喊话的中佐就被炮火撕成碎片。
傍晚时分,本庄繁呆坐在司令部里,听着越来越近的枪炮声。
他突然拔出佩刀,对准腹部——
"砰!"
一颗子弹穿透窗户,精准打飞了他的军刀。
透过硝烟,他看见一个穿迷彩服的身影站在对面楼顶,狙击镜在夕阳下泛着冷光。
那人的唇语清晰可辨:
"想切腹?问过你爷爷我了吗?"
正午十二点的钟声刚刚敲响,奉天城所有的广播喇叭突然同时响起电流的嗡鸣。
"东北同胞们!我是任家军统帅张小天!"
这声音如同惊雷炸响,正在吃饭的百姓放下碗筷,街头的商贩停止吆喝,连监狱里的犯人都扒着铁窗竖起耳朵——
"各位乡亲父老请放心,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"广播里的声音越发激昂,"我们任家军立誓,绝不放弃一寸国土!"
菜市场里,卖猪肉的刘老三突然抡起砍刀剁进案板:"说得好!"
"从今日起,所有不愿做亡国奴的东北军弟兄——"电波带着铿锵之力震颤着空气,"都可到奉天东门整编!"
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:"中国人,不打中国人!要打,就打他妈的日本鬼子!"
北大营残存的东北军驻地,一个满脸硝烟的老兵缓缓摘下青天白日帽徽。
"弟兄们......"他声音沙哑,"少帅不要咱们了,可东北......"突然暴吼,"是咱爹娘祖坟啊!"
"啪!"
帽徽被狠狠摔在地上,金属与青砖碰撞出刺耳鸣响。
"跟任家军干了!"
"干他娘的小日本!"
怒吼声中,数百名东北军士兵撕掉臂章,潮水般涌向东门。有人边跑边哭,鼻涕眼泪糊了满脸。
东门外的景象让这些老兵惊呆了——
苗族猎人出身的教官正在演示如何用弓箭无声狙杀;
军需官挨个发放全新德式钢盔和冲锋枪;
最震撼的是操场中央,二十门重炮齐刷刷指向长春方向!
"这他娘才是军队!"一个东北军机枪手摸着崭新的马克沁,哭得像孩子。
入夜后,整编完毕的部队集体站在奉天城头。
张小天亲手将一面染血的老东北军旗,和新绣的任家军战旗并排升起。
"今天开始——"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,"你们既是东北军,更是任家军!"
夜风猎猎,上万条手臂举起如林:
"誓死保卫东北!"
这吼声惊飞了城外的乌鸦,也惊醒了某个沉睡在长白山深处的存在......
奉天城中央广场,人山人海。
本庄繁被五花大绑,跪在高台之上,西周是怒目而视的东北百姓。有人朝他丢烂菜叶,有人破口大骂,更有甚者,首接砸来石头,砸得他头破血流。
"本庄繁!"张小天站在审判台上,声音冰冷,"你这个侵略者在华夏大地上犯下的罪过罄竹难书,你们欠下的血债必须要以血来还!"
"今日,判你凌迟之刑!"
台下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。
本庄繁挣扎着抬起头,嘶吼道:"我要求按照《日内瓦公约》享受战俘待遇!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"
张小天冷笑:"《日内瓦公约》?你们日本人屠杀平民的时候,怎么不提公约?"
本庄繁还想再喊,白灵儿眉头一皱,指尖银光一闪——
"咻!"
一根银针精准刺入本庄繁的哑穴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只能瞪大眼睛,喉咙里发出"嗬嗬"的声响。
然而,当真正要执行时,众人却犯了难——凌迟是个技术活,不是谁都能下得了三千六百刀而不让犯人提前咽气的。
千鹤道长摇头:"师侄,这个你师叔我可不会。"
九叔皱眉:"凌迟之刑有伤天和......"他顿了顿,瞥了眼本庄繁,"但畜生不算。"
一休大师双手合十:"阿弥陀佛,佛也有怒目金刚。"
西目道长摊手:"炼尸赶尸我擅长,这凌迟......还真不会。"
石燕撇嘴:"别看我,我也不会。"
廖娇娇舔了舔剥皮刀:"剥皮我拿手,凌迟?没练过。"
白灵儿沉吟:"三百六十刀的话,也许还能找得出,三千六百刀......太难了。"
就在众人犯难时,一个佝偻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。
"老朽……会。"
众人回头,只见一个满脸皱纹、眼神阴鸷的老者缓缓上前。他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布包,里面隐约可见各种形状的刀具。
张小天眯眼:"你是?"
老者咧嘴一笑,露出几颗黄牙:"前清刑部刽子手,姓刘,专管凌迟。"
全场寂静。
本庄繁瞳孔骤缩,疯狂挣扎,却发不出声音。
三日后,奉天城外的刑场上。
本庄繁被绑在木架上,刘老头慢条斯理地磨着刀。
"第一刀,祭甲午英魂。"
刀光一闪,本庄繁的左耳落地。
"第二刀,祭旅顺百姓。"
右耳紧随其后。
……
三千六百刀,一刀不少。
最后一刀落下时,本庄繁早己断气,但刘老头仍一丝不苟地完成仪式。
"最后一刀,祭我华夏山河。"
刀锋划过心脏,鲜血溅在雪地上,宛如一幅狰狞的泼墨画。
行刑结束后,刘老头默默收拾刀具,转身离去。
张小天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高喊:"老先生留步!"
刘老头回头。
"可愿加入任家军?"张小天郑重道,"我们需要你这样的……专业人士。"
刘老头咧嘴一笑:"行啊,只要杀的是畜生,老朽这把老骨头,还能再砍几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