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闺蜜说跑就跑。

当天晚上清算资产,店照开,只是交给了身边能用的心腹,得亏当初开店时,多留了个心眼,做了两家店的幕后老板。

闺蜜收拾好了行李,再走来的时候,带着两个小倌。

“宁宁,我可不可以带着他们两个走啊?实在是,放心不下啊!”

我揪着她的耳朵,给她提到了外面。

“不行!我们是逃命的,不是去享福的!”

“唉,会不会是我们太大惊小怪了,他们两个向来不在乎我们俩,我们真死假死,关他们什么事呢?”

闺蜜可怜巴巴地看着我,见我还是拒绝。

只好认命,她低垂了头,“那我去和他们好好道个别。”

闺蜜闪身想要离开,我忽然叫住她。

“其实还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。”

谢清让恨不恨她,我不清楚。

可我当初在“临死之前”,留了一封信在那里,差人在第二日读给裴无咎听。

信上倒也没写什么,只是小小地羞辱了一下裴无咎。

我告诉他,其实我喜欢女人,不喜欢男人,没错,我就是爱我闺蜜,爱她爱到要死,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,并在信中严肃转告裴无咎,他的技术,太差了!若是他这样地在外面接客,我是一分都不会给的!

闺蜜嘴巴大张,眼神瞪得圆溜溜。

“宁宁,我要是他,你就是化成灰了,我也得在上面踩上两圈。”

我昂头挺胸,理直气壮。

“我会怕他吗?”

这次,我们打算反其道而行,不再往南走,而是往北。

东西太多,件件她都不舍得,只好决定明天再走。

临走前,她非要带着我享受享受。

我被她的人带到房间,用白纱蒙住了眼睛,紧接着又是洗脚又是按摩,怀孕后,我和闺蜜半夜总是腿抽筋。

她就开始专为孕妇,加了一道按摩疗法,没承想这套按摩方法在扬州出了名,总是有戴着帷帽面纱的女人点名要这套服务。

按摩之人手艺高超,每一下都能精准落到穴位,缓解疲惫,让我的腿筋肌肉也能松软下来。

只是忽然,他似重似轻的变了力道,指节触碰在我光滑的腿上,莫名有些痒痒。

“嗯...嗯哼。”

我羞愧住了。

脸燥热起来,浑身也僵硬了些。

怎么...怎么就当着人家按摩技师的面儿,叫出来了呢?

从前好像有听过,孕妇那方面的需求会比较旺盛,我努力给自己找补。

嚅嗫着唇,红着脸,刚要开口。

忽然,一声冷笑幽幽传来。

“桑晚宁,把你按舒服了,也该我了吧!”

浑身的血液瞬间倒流,呼吸停滞,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抠着身下的床板。

我快速坐起,想要将腿从裴无咎手中挣脱,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。

他猛地一扯,将我拽到他身边。

裴无咎的手紧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头看向他,眼睛上覆着的薄纱早就在挣脱间滑落在地。

他的拇指重重摩擦着我的唇,根本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,低头狠戾地吻了上去,我的两只手奋力敲打在他身上,却被他拉扯到了头顶,他渐渐移开了些,却又吻到了别处。

“你个死太监,滚开!”我愤怒地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