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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语涵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,震惊无言,她方才出手不过是想要保护林玄言,
只是没想到林玄言出手竟然果断至此,一下子夺过长剑斩杀了主!
看着地上的尸体,她从震惊中缓缓平复,最先想起的,是剑宗的未来,其次是眼前这位白衣少年。
林玄言看着地上的尸体,胸中有一抹难言的快意。
十年磨一剑,霜刃未曾试,今日把示君,谁有不平事?
剑道本就是杀伐之道,不沾血的剑,只是玩具而已,讲究的就是宁向直中取,不向曲中求!
他杀过许多许多人,一剑伏尸千百万,可是他却从未如此痛快过。
他没有想更多,更不会去想剑宗的未来。
因为他还活着,只要他活着,剑便不会消亡。只要他活着,就没人可以碰自己的徒弟分毫!
方才主心荡之际,更是让他一举冲破了主的封印。他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,便悄无声息地抽出了那柄剑,送入了那个人的胸膛,本来刺的是心口,但是主对于生死的反应还是极其敏锐,被他下意识地避过了要害,不过还好,有惊无险。
裴语涵看着林玄言,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要重新认识这个少年,虽然此刻看起来,他依旧是没有丝毫的法力,接着,她问了一个很显而易见的问题:“你杀了他?”
林玄言直视裴语涵闪亮的眼睛,语气冷冽说道:“这狗东西,不想让他脏了你的手。”
林玄言说着,想起裴语涵方才那犹犹豫豫,懦弱不决的模样,一股闷气即使杀掉了主仍然未能全部发泄,又以极快的语速说道:“我不杀他,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肆意侮辱?你想想若不是我先出手,你还要答应他,任他骑在你身子上么?被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,被像一样骑在身上,被像最下贱的奴婢一样只敢呻吟不敢反抗,最后被扯着插穴玩腿弄得一身狼藉,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扬长而去?”
他历练时偶尔会遇见这些事,因为犹豫而败,被人关押囚禁,被救出来时已经和死人无差了,而如今这个局面再次在此重演在自己徒弟面前,而徒弟也与选择了犹豫,让他非常气愤
如此羞辱的话语连环喷薄而出,裴语涵只听得呆若木鸡。
过了好一会儿,裴语涵脑海里稍微恢复理智,只是觉得委屈极了。她只是想要保住师父留下基业,才暂且压下冲动,和那主虚与委蛇,而刚才只要主再走近一步,她就动手了。哪里会任由自己被主侮辱玩弄?
可不等她说话解释,林玄言直指她心扉,噼里啪啦又说教了一通:“这就是你的剑道么?你那满是顾忌,低眉顺眼乃至甘愿屈居人下的剑道?你的剑,不再一往无前了...你这样子,一辈子都只能是化境,只退不进。”
最后那句话如此嚣张跋扈。九境到化境的天堑不知道拦住了多少胸怀大志的天才,历史上多少人一至九境顺风顺水,偏偏一辈子都过不去那道坎?但是在他口中,化境仿佛不过尔尔那样。
事情来得太突然,他的言辞又太过激烈,裴语涵之前刚想解释,又被这些话把脑海震动的迷迷糊糊的,打断了思路,更来不从那震撼的言语中脱离出来,说些什么。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是她又说不上来。
裴语涵还没回过神来,正在思考措辞之际,有一个微微发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嘴唇。
林玄言俯身吻了上去。裴语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,但是林玄言竟然咬住了她的嘴唇,她想要推开他,但是一身化境的通天修为竟然半点用不上力气。
林玄言亲吻着那花瓣般柔软的娇唇,寸寸而进,舌尖挑弄唇缝,竭力想要撬开她的嘴唇。林玄言按住她的肩膀,向后压去,裴语涵反手支着床,不让自己躺倒在榻上,他们就这样深深地吻着,林玄言对着那娇唇不停地吸允,轻咬,交吻,搅动,裴语涵嘤咛一声,嘴唇不自觉微张,双唇被撬开,那游鱼般的舌头趁虚而出,深入檀口,纠缠上裴语涵的香舌。裴语涵无法说话,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,
不知情绪。灯火摇晃,雕花木床发出咯咯吱吱的声响。
两人眸子相对,不知是不是错觉,林玄言墨色的瞳孔中泛着莹莹的光,又似遮着一片迷离雾气。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。忽然,她的背下意识挺直,一只手托上了她的背脊。林玄言欺身压下,裴语涵支撑着身子的手臂渐渐弯曲,终于脱力。
林玄言托着她背脊的手支撑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,她下意识地将手前伸,按住了林玄言的胸膛,阻止他进一步索取。深吻之后,林玄言收回脑袋,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胸膛前。
她的雪白裙袍被林玄言渐渐褪下。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颤颤巍巍的乳峰毫无遮挡,配合着她矜贵圣洁的容颜,更是美得让人无法直视。
看着林玄言直勾勾的目光,裴语涵猛然想起
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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