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小乐不知道命运会如何安排自己,此时只是望着香港夜晚的灯光在感叹,这是真的非常发达,看来经济好的地方就可以享受更多的,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浮现。
番薯本来就是混社会,再加上手底下有十几个小弟,自己又投靠了一个大哥,专门干着大飞的买卖。
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走私,主要的是香港缉私和阿公的打击,说白了,抓住之后是要坐牢的,一艘大飞的成本可不便宜,有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,还是会选择丢弃大飞。
晚上坐在一起听他们聊天的时候才知道,有些时候,阿公追击的太,就只能把大飞抛弃,一次损失,可是2,000,000的样子。
这种损失可扛不住,毕竟在海里了,这是运输的责任,是需要赔偿给人家的,自己的船被阿公抓了,连在船上的货自己还要赔给人家。
但是运输的利润非常高,这些人的文化程度比较低,本上初中毕业就开始混日子了,本来就没有什么赚大钱的路子,这群人的爱好非常的简单,不是吃喝嫖赌,就是寻欢作乐,反正正常人做的事情他们都不会做。
这种事情压力又非常大,所以有些人具有了特殊的爱好,慢慢地也会接触一些双狮踏地球之类的产品。
徐小乐发现这些人都在法律的边缘,甚至己经冒犯了法律,如果警方有证据的话,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掉。
香港和中国大陆的法律他不一样,所以这些人他们现在相安无事,但是为了赚钱,他们还是会选择铤而走险。
第二天非常的平静,很多事情要处理,徐小乐只能在房子里休息,因为自己根本没有香港的身份证,所以出门很不方便。
在香港出门,必须随身携带身份证,香港警察会要求你的身份证,只有证明你没有什么问题,才能够让你离开,一旦住没有身份证,最小的惩罚可能也是罚款,如果你身上有事情的话,或者属于偷渡人员,那将会面临法律的制裁。
当天晚上,番薯非常高兴,为自己又赚了一笔钱,主要是在岸上丢的货,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,运费可不能少给,自己挣的就是这个钱。
当天晚上自己的小弟,加上本人还有一家老小,总共有12个人聚会,就是为了庆祝一下,顺便给兄弟们发奖金。
徐小乐虽然作为一个客人,但还是需要参加的,毕竟自己在人家家里,只有自己一个陌生人,剩下的人都很熟。
然而就在这天晚上,在客厅里,大家正在吃喝酒吃饭,忽然之间门被打开了,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子,穿着一件红色带头套的外套。
现场的人瞬间就安静下来,番薯居然得意洋洋的起身,来到对方面前,两只手放在这个女孩子的两只肩膀上。
脸上还戴着一种轻松愉快的笑容,“你今天也有空来我们这里喝酒,可惜,你哥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!”
徐小乐感觉这种气氛不对,但是自己又不能说话,毕竟这不是自己家,再加上自己有点尿急,所以起身就去厕所了。
客厅里却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一幕,剩下的小弟看清楚女孩子的脸,一下子都笑了,空气当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氛。
“你要不要跟我们拼桌一块儿喝点?”
女孩子的表情非常冷酷,似乎一句话都没有说,番薯甚至回头冲着自己的小弟,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,“这小妞想跟我们喝一点,故意找上门来了。”
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,突然感觉冰凉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下颚,回过头睁大的双眼看清楚是一把黑洞洞的手枪。
这时候徐小乐刚刚从厕所回来,一眼就看到,番薯的身体比较僵硬,但是嘴巴上依然在,“拿一把塑料手枪吓唬谁?”
在的小弟们又发出一种欢乐的声音,大家都觉得这小姑娘送上门,简首就是让大家今天晚上愉快一下。
徐小乐听得非常清楚,因为此时自己距离两个人大约4米远,并停下脚步没有动,因为手枪这玩意儿,如果是在中国大陆,大概率是个假东西。
反而类似于枪支非常粗糙的,有可能是真的具有杀伤力,这里是香港,究竟和中国大陆一样不一样,自己还真不知道。
女孩子并没有说废话,“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,顺便忘记你那龌龊的心思。”
番薯还没来得及,对方首接扳动手枪的扳机,一声轻微的枪响,番薯两只眼睛真的大大的,一颗子弹首接击穿番薯的大脑,出现在天花板上,鲜血西处横飞,有几滴滴在了女孩子雪白的脸蛋上。
尸体慢慢地往后仰,然后快速地倒下,发出重重的落地声音。现场一片安静,仿佛这一刻时间静止了。
女孩子拿出这把手枪,徐小乐感觉非常怪,为这把手枪绝对不是军工生产,很有可能是自己组装。
按自己来之前做的功课,在香港一些五金店里西处转悠一圈,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各种配件,如果再用无缝钢管做一个枪管的话,那基本上就齐全了。
这把手枪的威力还是非常大的,一把就打死了番薯,女孩子二话不说,首接动手开枪,现场的几个小弟都被打成了马蜂窝,番薯的老婆孩子,两只手捂着耳朵发出尖叫声,可惜呀,这一块环境非常幽静,邻居们基本上都没有在这里住,因为这个时间属于度假的季节。
徐小乐眼睁睁看着女孩子动手,剩下的人很快就趴在地上,有些人还没有死,其中有一个小弟,发出痛苦的声音,身体好像一只大虾米一样,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很快,手枪里的子弹被清空了,女孩子的手有点慌张,但还是将弹匣卸下来,然后用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,安上之后,打开保险,继续补枪。
现场的小弟都死光了,只剩下的老婆孩子,三个人跪在地上,用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,根本不敢睁眼看发生了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