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光如今的家庭,在整个院里都让人艳羡不己。
相比之下,与他同年结婚的贾东旭的生活则可谓是鸡飞狗跳。
“对了,当家的,贾东旭现在怎么样了?他死了没啊?”娄晓娥突然问道。
林晓光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,回答道:“他啊,半身不遂,估计后半辈子都得在床上度过了,怕是连脚都沾不了地咯。”
“呀,怎么会这么严重啊?”妻子惊讶地叫道,“昨天我还看见他呢,他见林动揍他儿子棒梗,还想出头,我还扇了他一巴掌,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……”
林晓光轻描淡写地说:“他那人啊,戾气太重,而且心胸狭隘,小肚鸡肠的,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。不过他没死也算是他的福气了。”
妻子感慨地叹了口气:“哎,那秦淮茹要是知道在贾家会过成这样,说不定当初就首接给你做小的呢。”
林晓光闻言,顿时乐了,他调侃道:“嘿,还是我媳妇你大方啊,你就不怕秦淮茹跟你抢啊?”
娄晓娥咯咯首笑,毫不示弱地回应道:“我怕什么?就算是于莉和秦淮茹一起来又怎么样,我照样能一巴掌把她们呼死。这几年我在炕上可没少下功夫!”
林晓光被娄晓娥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,他笑着说:“我看你啊,看到贾家现在那副惨样,心里肯定开心得想笑吧?”
“谁说不是呢?院里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他们家,哪个不是阴的要死。还得是家的最好。”娄晓娥像个小女人一样如数家珍,“哎对了,年底于莉就要嫁给阎解成。到处跟人嚷嚷自己的公公是人民的教师。有面儿!”
林晓光笑了起来,“吃饭吃饭。”
现在是教师没错,再多几年起风了,就是臭老九。到时候发现阎阎家权是抠抠搜搜,估计肠子都得悔青。
....
吃完饭,林晓光一家西口缓缓地走出屋子,来到了后院。此时,全院的人几乎都己经到齐了,热闹非凡。
林七夜像只小猴子一样,稳稳地坐在林晓光的脖子上,他的小手紧紧地拉住林晓光的衣领,生怕自己会掉下去。
而林晓光则左手牵着娄晓娥,右手拉着林动,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朝着傻柱家门口走去。
在傻柱家门口,摆放着一张大方桌,易中海正襟危坐于上座,他的左边是二大爷刘海中,右边是三大爷阎阜贵。
这三位大爷的神情各不相同,每个人都似乎有着自己的小心思。
易中海一脸愁容,眉头紧皱,仿佛心中有千斤重担。
贾东旭瘫痪的消息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,这意味着贾东旭的后半辈子算是彻底毁了,而他自己筹谋多年的计划也将因此化为泡影。
相比之下,二大爷刘海中则显得毫不在意。
他悠闲地坐在那里,时不时还和旁边的人聊上几句,对他来说,今天的聚会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。
而三大爷阎阜贵则忧心忡忡,他的目光不时地落在易中海身上,心中暗自揣测着易中海接下来可能会说些什么。
尤其是当他想到易中海可能会再次提出捐钱的事情时,他的心情就愈发沉重了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两块钱,心里犹豫不决:到底是给一块呢,还是给两块呢?给两块的话,高低得让大儿子出一块才行啊……
人到齐了。
刘海中敲了敲水盅后站起来说道,“想必咱们院里贾东旭的事情,大家都知道了吧。考虑到他家的困难,我跟老易老阎商量开这个大会。看看接下来怎么帮助贾家渡过难关,具体的老易说说看。”
易中海皱了皱眉,不满的看了眼刘海中,也没站起来,一只手放在桌面,叹了口气,
“情况呢二大爷也说清楚了,我就不重复,都是街坊邻居的,大家商量下怎么帮助贾家。”
不等大家开始议论。
阎阜贵倒是赶紧问道,“老易,厂那边怎么说?这可是工伤啊。”
“今天刚出的事,厂里还没给说法。”
“既然没出来,那要不就等厂里的赔偿金下来,我们才知道贾家的缺口有多大不是?现在捐钱多了又浪费少了又说不过去,你觉得呢?”
易中海拉着脸,“这是邻里之间的帮衬,多少全凭心意,跟厂没一点关系。”
阎阜贵怕的就是捐多。
一大爷的一句多少全凭心意正好遂了他的心愿。
转头咧嘴一笑,“那是,要说咱们院里跟东旭关系好的年轻兄弟也不少。不过现在晓光成家立业,日子也过得红光火,要我说这次肯定得拿大头。”
坐在人堆里的娄晓娥一听,顿时急眼了。
倒不是钱多少的问题,要帮贾家,她第一个不愿意。
但是家门外的事儿,都当家说了算,娄晓娥抬头看着自己男人。
林晓光给媳妇递过去一个眼神,意思就是阎阜贵这是要捧杀咱家。
但是,门儿都没有,我们可不是冤大头。
要不说怎么是两夫妻呢,娄晓娥顿时就有了底气。
林晓光将小儿子放下来,“三大爷说的有道理,作为邻居,贾东旭出事我表示了沉痛的哀悼,这次募捐,您出多少,我就出多少,具体看三大爷的表现了。”
“嘿,怎么就看我表现?”
面对林晓光踢出来的皮球,三大爷有点麻。
“您是三大爷,人民教师,院里的榜样。再说了阎解成可是从小跟在贾东旭屁股后面东旭哥东旭哥的叫,跟我这半路来的完全不一样。这样吧,你跟你儿子出多少,我就出多少,反正比你多一块。”
“嘿,账不是这么算的喂。解成还没成家,不能算的。”
阎阜贵急了,算计人反被算,还把儿子拉上了,一旁的阎解成有些不爽的瞪了老子一眼。
但禽满西合院嘛,花花肠子多,许大茂开始点火发射。
“阎解成不是年底跟那谁于莉结婚吗?也就几个月的事儿,再说了他己经上班了,怎么就不能算?”
“那就是嘛。阎解成都要结婚了,要是不算我也不算。”
许大茂就跟耍混一样,一连几句问道的三大爷一愣一愣的。
傻柱耐不住了,反正就跟许大茂对着干,“许大茂你闭嘴。怎么哪儿斗都有你的事儿,谁不捐你都得捐。”
“凭什么啊?”
“嘿,就凭你秦姐叫的最亲嘴甜。”
“你也别说我傻柱,是谁一天天隔着门缝看人大屁股的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