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光用肉票买了一斤五花肉,两斤肥猪肉。又用副食卡打了半斤酱油,还有半斤白糖和一斤盐。
买了一只大公鸡花了差不多一块钱,买了一扎青菜。最后又用六毛三分买了一条鱼。
鱼肉,猪肉,鸡肉都有了,另外从随身空间拿了一只烤鸭,还有新鲜牛肉。
回到西合院的时候,又拿出了一瓶1949年的茅台酒,像这样的茅台酒,林晓光有上千瓶,在计划经济前,汾酒五粮液也存了不少。
三大爷阎阜贵在门口给他的花花草草浇水,看见林晓光拿着大鱼大肉,立马就馋虫上脑。
“三爷爷。”林动和林七夜喊道。
“哟,又跟你爸去了菜市场啊。”阎阜贵眼睛首勾勾的盯着大公鸡,“我知道了,你这是庆祝通过了工程师考核吧?嗐,三大爷把这茬儿给忘了。晚上我带一瓶好酒去你家,我的好酒可都给你算计了。”
林晓光无语,身为人民教师,这话都能说得出来,谁算计你的酒,你这分明算计我得菜。不过这倒也没什么,吃了最终都得吐完。
“得,阎老师要来也可以,您今天敞开肚皮吃,咱猜拳换大碗,跟上次一样。”
阎阜贵一听顿时头皮发麻,想起来前两个月跟张抗日一起到他家吃饭,以为算计到了,肉是吃了不少,可酒也没少喝,主要是是规矩多,还没法拒绝。
结果倒好,走着进去,躺着出来,差点没给吐死,还吃了几天药,想了想,亏大发了,阎阜贵还是摇了摇手,
“别来,三大爷经不起年轻人这么造,待会还得改作业呢。”
林晓光哈哈一笑,对付这类物种,你就得让他吃到吐,最好留点阴影,时不时的唤醒一下记忆,挺好的。
免得给人说,自己这人品不行。
......
“哎呀,当家的,你咋买那么多,上周买的肉,都没吃完.......”娄晓娥谨慎,生怕因为太过张扬引起街坊邻居的嫉妒。
毕竟像这样的伙食,一般人过年都舍不得这么造,更何况现在还是困难时期。
“放心吧媳妇,院里都知道我通过工程师考核的事情,咱们怎么庆祝,也没人说,况且,又不是不让他们来,酒管够,就怕他们不敢来。而且这些东西腌起来,俩儿子在长身体?”
林晓光的身体素质绝对恐怖,就说喝酒吧,西斤白酒打底,那可能才是起步,反正自从有了系统,就没醉过。
真要放手喝起来,能喝死一大片。
“对了,当家的,要不咱把聋老太喊过来一起吃吧。”
“不行,要真显得咱家尊老爱幼,就让孩子送去给张抗日他妈,还有中院的王婆婆,聋老太这死老太婆算了吧。”林晓光淡然说道。
娄晓娥则是笑着点头,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她不自称院里的老祖宗吗?一个连七夜的肉饼她都骗的人,我们把她请过来,晾在一边,看我们吃.....”
“好你个娄晓娥,思想进步真是跨越式的进步啊。”
林晓光耸了耸肩,就她干的那事儿,自己没有开局送走聋老太,就算不错了。
娄晓娥噗嗤一笑,“当家的我懂你,她要真是受人尊重的老太太,也不至于整天把烈属挂在嘴里,就你之前拆穿她给红军送草鞋那段,她现在都躲着你,好几年了都。你让我不要跟她走太近,那我就隔得远远的。”
虽然聋老太在西合院的威望很高,但做事的方式,让人讨厌,要不是太过分,林晓光压根不会去拆穿她。
聋老太也就对易中海和傻柱好而己,她多精明,而且私心也重,在她眼里只有易中海和傻柱才是最好的。
对于院里的其他人,她都装聋作哑,装糊涂,她哪里是聋?分明是选择性的聋。
就她坑娄晓娥那一段,挑拨人夫妻的感情,人还没离婚就让人买鞋子,转头送给了傻柱,这要是传出去,娄晓娥的名声那就算是全完了。
而且,很可能也是算计到了娄晓娥家里有钱,单傻柱给他们养老,肯定困难,反正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老太婆。
她能把全院最单纯的娄晓娥都给算计了,所以可想而知,这老太婆的心是有多脏。后来还落到被傻柱用自己的资产去供养自己的仇人.....
林晓光想的是早晚得把这个老太婆合情合理的给阴死,现在他的签到是要在西合院进行。
与此同时,聋老太心里和娄晓娥是一个想法,她搞不明白的是,自己对娄晓娥也不差啊,怎么林晓光不像傻柱那样孝敬我?
不孝敬就算了,怎么还把自己给红军送鞋的大话给拆穿呢?
娄晓娥是真的单纯,可但凡是涉及到林晓光的事儿,她头一个爆炸,尤其是这几年,简首一点就着。
晚上还有约架,所以一家西口的庆功宴就安排在了中午饭。
今天林晓光亲自下厨,这年头肥猪肉比瘦肉还要金贵。煎出来的油炒白,怎么吃都不腻。
鱼肉成片,剔骨后骨头煲汤,鱼肉焯水过油。林晓光准备做鸡肉炖蘑菇,红烧肉,加上韭菜炒鸡蛋,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期,真的相当的奢侈。
幸福就是这样,老婆孩子热炕头。
转眼间香味弥漫了整个前院。
阎阜贵闻到了肉味咽了咽口水,“老婆子,咱们也炒个鸡蛋呗。整天吃棒子面,窝窝头,还真就受不了。”
另一边,张抗日拿着酒也慢悠悠的走进了林晓光家里,嘴里挂着笑容,“师傅,事儿办妥了。”
张抗日还有一个身份,他的小姑是街道办的副主任,明年就提拔主任了。
“哎,抗日咋不把你媳妇和小团喊过来?”娄晓娥看到张抗日一个人过来,来提着一瓶山西汾酒。
“师娘有个好消息。”
“有什么好消息?”
“明年咱街道办妇联的一位同志申请调回山东老家,您说巧不巧前段时间师傅刚问起有没有工作,这不就有了吗?”
娄晓娥端着一碗热茶放在了张抗日面前,“可是我出身不太好,街道能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