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娄晓娥摔碗!

“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,我捉到了咱们95号院的西门庆,斯文败类,臭流氓。”

“他娘的,贾张氏我去你大爷。”

林晓光心里不怒反喜,这个欠收拾的死八婆,没事儿往枪口上撞。

“我去!”

林晓光抬脚就往贾张氏的肚子上踹。

先不说自己对秦淮茹有没有兴趣,就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,是个人也不会上吧。

你贾张氏倒好,上来就泼脏水,老子可不惯着你这恶心臭婆娘。

现在,林晓光有理由怀疑,这他娘的就是这一对婆媳搞的一出仙人跳,准备讹自己一笔!

贾张氏被林晓光这么一踹,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五六步,重重的坐在了地上。

“哎呀,老贾啊,你快上来看看吧,林晓光又来欺负我了,我不想活了,你快点上来把我带走吧。”

贾张氏刚开始就是懵的,紧接着三角眼一扫,瞥见了邻居的身影,立即开始招魂。

丝滑的切换,这样的老演员,不去表演话剧,真的是艺术界的损失。

“跟我玩心眼,贾张氏你他娘的有点嫩,今天看我不弄死你。”

还在那里撒泼的贾张氏顿时吓了一跳,她是没想到,这小子居然来真的,想起上个月偷偷欺负林晓光的小儿子,还被他找上门,两夫妻一人一脚差点没有打出内出血。

瞧着林晓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
秦淮茹赶紧将贾张氏护在身前,“晓光,冷静,冷静点,千万要冷静。”

“冷静?走,去街道办,去公安局,她倚老卖老,诬陷老实人,看我不整死她!”

林晓光老实人的形象,在街坊邻居那里可以说是深入人心,加上还是烈属他怕个球,两世加起来都快八十岁的人,说到茶,他林晓光就是那千年的单丛,万年的普洱。

听到了这里的呼叫声。

西合院的人几乎都跑了出来,还有隔壁院的也都过来看戏。

林晓光可不怕。

人越多越好,趁着街坊邻居都在,也费事跑去辟谣了。

宅斗算什么?

自家媳妇娄晓娥才是真高手,大户人家的女儿,娄振华那几房姨太太,哪个又是省油的灯?

“哎,街坊邻居们瞅瞅,建国后都都没妖精了,这个老妖婆还在宣传封建迷信,欺负媳妇,诽谤邻居,给咱们的新社会添堵,你们说该不该?”

娄晓娥来了,瞅着坐在地上招魂的贾张氏,狠狠地瞪了一眼后急忙问道,“当家的,到底是咋回事啊,你这出来不到三分钟,怎么就打起来了?”

林晓光哼了一声,“还不是这恶毒的婆婆,招魂的精,血口喷人。”

贾张氏惊呆了,捂着肚子,脸憋的通红。

她是真想不到,林晓光上来就敢踹她一脚。

上个月挨揍,那是他有理,今天平白无故的挨了一脚,这还有没有天理?

况且街坊邻居谁不知道,她的儿子为了厂子受了重伤,那可是工伤,这林晓光不可怜可怜就算了,还伤了人。那这事儿可就没法善了,不狠狠的诈他林家,那她就不姓张!

一大妈瞧见了地上的贾张氏,哎哟一声,赶紧去搀扶,“快回家吧,老嫂子,让街坊邻居的看笑话吗?”

林晓光快步走到一大妈面前,拦住了她的去路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一大妈,您先别急着走,咱们得让街坊邻居们都知道知道,刚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!贾张氏扣完帽子就想跑,可没那么容易,门儿都没有!”

这时,前院的张抗日听到动静,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
他是锅炉房的西级电工,身材魁梧,五大三粗的,但心思却很细腻。

平日里,他没少跟林晓光学电工技术,对林晓光也很是敬重。

林晓光觉得张抗日这个人不仅好学,还有一颗感恩的心,所以林晓光曾经帮过他不少忙。

每次遇到事情,张抗日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林晓光。

张抗日走到人群中间,看了看林晓光,又看了看一大妈,然后开口问道:“林工,刚刚到底发生啥事儿了?您咋发这么大的火呢?”

林晓光这人,也简单,他认为的朋友更简单,为什么要跟你做朋友,那就是出了事儿,别问为什么,只管帮忙。

要不然,要你这朋友有个球用。

张抗日二话没说,转身面向众人,高声说道:“街坊邻居们,你们都来评评理!林工平时可是个尊老爱幼的大好人啊,你们有谁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?”说着,张抗日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似乎在等他们回应。

“就是啊,我看啊,多半又是你们院的那个老虔婆挑的事儿!”隔壁院里的邹师傅端着饭碗,眯着眼睛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
“呵,林工要我说啊,咱首接就把这诬告的老女人送派出所得了。”又有人说道。

林晓光摆了摆手,让街坊邻居们都好好的听听,到底什么个事儿。

“咱这胡同的街坊大多都是轧钢厂的工人,想必也知道贾东旭出事的消息,我们都很着急完,想帮忙,可是帮的时候,还要提防着这贾张氏要人。”

“林工,这是为什么?”张抗日明知故问。

“为什么?老张我就问你,咱院里那几个单身的小年轻,傻柱也好,许大茂,刘光天,阎解成,他们哪个不想帮忙?可他们怕啊,怕这贾张氏诬陷他们贪秦淮茹的美色,被讹了咋办?”

“嘿,这死老太婆真的是狼心狗肺。”张抗日狠狠地啐了一口,“他妈滴,林工的媳妇,在这南锣鼓巷会比谁差?我算是看出来了,这他妈的就是诬陷,狗日的贾张氏,我尼玛.....”

老张就准备上前。

“老张,你也先等我把话说完。”林晓光拽住了他,继续说道,“刚刚是秦淮茹找我借钱。我都还没开口说话,贾张氏就冲出来骂街,还没借就这样了,要真的借了,那倒真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
贾张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自己没有占理,抓贼就得抓脏,抓奸就得抓双。

自己只是听到了那句话,没有听全,确实没有证据。

了解了经过的街坊邻居开始议论起来。

“诶,贾东旭不是伤了吗?贾张氏不在医院看着,回来做什么?”

“那还用说肯定是回家盯着秦淮茹。”

“这秦淮茹也真可怜,听说没少挨贾张氏的骂。”

“这贾张氏的名声本来就差,还好跟他不是同一个院,要不然非得被她气死。”

“闭嘴闭嘴,关你们什么事?我家的事情,你们议论个屁啊,滚!”

贾张氏不敢跟林晓光吵,但骂起街坊照样是狠毒。

林晓光冲着人堆里的何雨住招了招手,“傻柱你来说说,这两天你去帮秦淮茹,有没有遭贾张氏的骂?”

傻柱笑了笑,“行啦,都消消气吧,贾大妈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,差不多得了,你也别置气。”

易中海挤开了人群,狠狠地瞪了一眼傻柱,心里却骂了句:你真是一个和稀泥的锤子,骂你光棍绝户一点都不亏。

“街坊邻居都散了吧,这些都是误会........”

“等等!”娄晓娥站了出来,拿过小儿子林七夜吃饭的碗,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儿子嘴里后,狠狠一摔,

“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,当街吆喝,污蔑我男人,不给我当家的道歉,这事儿就没法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