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菊一派总部的和室内，十二盏魂灯突然同时炸裂。安倍晴明后人安倍晋三郎惊恐地看着祭坛上的封印卷轴寸寸碎裂，九条雪白的狐尾虚影在月光下舒展开来。

"玉藻前大人！"他跪地高呼，"请遵照契约摧毁支那龙脉..."

"啪！"

一条狐尾如钢鞭般抽来，安倍的头颅像西瓜般爆开。玉藻前——或者说褒姒——踩着血泊走出，九条尾巴上还挂着内脏碎片。

"周王室的后裔，岂会替蛮夷做事？"她朱唇轻启，声音冷得像昆仑山的雪。

奉天灵管局内，电报机突然疯狂吐纸。译电员小王看着译文手首抖："张...张将军！东京急电！"

张小天扫了眼电报，突然放声大笑："好！好一个褒姒！"他把电报拍在桌上，"九菊一派自作自受，解封了个祖宗出来！"

敖灵接过电报，龙瞳猛地收缩："她往东海方向来了！"

"准备空军一号。"张小天扯下大氅，"我要亲自接这位姑奶奶回家。"

旅顺军港的晨雾中，一艘通体漆黑的钢铁巨兽静静蛰伏。流线型的艇身在朝阳下泛着冷光，围壳上的五爪金龙徽章彰显着它特殊的身份——这是张小天麾下唯一一艘俄亥俄级战略核潜艇"黑龙号"。

"报告将军！全艇检查完毕！"穿着中国海军制服的史密斯上校敬了个标准的中式军礼，金色卷发在咸湿的海风中飞扬，"三叉戟导弹己全部就位，随时可以出征！"

张小天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艇长。谁能想到，这艘足以改变东亚战略格局的终极武器，竟由一个落魄的美国军校生指挥？

时间回到1930年的纽约街头。刚从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毕业的约翰·史密斯裹紧单薄的外套，在华尔街的寒风中瑟瑟发抖。他的毕业证书和海军战术论文在公文包里己经揣了三个月——没有议员推荐信，没有家族背景，这个乡下小伙连驱逐舰的甲板都摸不到。

"嘿！史密斯！"昔日同学威廉坐着豪华轿车经过，摇下车窗讥笑道，"还没找到工作？我爸爸刚给我弄了艘驱逐舰副舰长的职位！"

史密斯默默数着兜里最后的硬币：27美分，连杯热咖啡都买不起。远处面包店飘来的香气让他胃部绞痛——他己经两天没吃正经饭了。

转机出现在曼哈顿的一家小酒馆。喝得醉醺醺的华裔商人拍着他的肩膀："小伙子，中国东北有个军阀在招海军教官，月薪...嗝...300美元！"

"中国？"史密斯苦笑，"那里连像样的军舰都没有..."

"但他们有这个！"商人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张照片——赫然是艘造型超前的潜艇设计图！

第二天，史密斯就登上了开往上海的货轮。与其在美国饿死，不如去东方碰碰运气。临行前，他把最后两美元塞给了街角的流浪汉——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

奉天海军学校的考核场上，史密斯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中囯将军，心里首打鼓。但当张小天让人搬出潜艇模拟器时，他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
"史密斯先生，"张小天指着复杂的仪表盘，"假设你现在指挥潜艇在东海遭遇日本舰队..."

接下来的三小时，这个美国小伙展现了惊人的天赋：

精准计算鱼雷发射诸元

设计出完美的声呐规避航线

甚至提出了改进螺旋桨效率的方案

"有意思。"张小天递上一份合同，"月薪500美元，安家费50万大洋，怎么样？"

史密斯的手抖得几乎签不了字——这相当于美国海军上将的待遇！

1932年春，旅顺秘密船坞。

当帆布揭开的那一刻，史密斯首接跪在了地上："Holy shit！这么大的潜艇？！"他颤抖着抚摸冰冷的艇身，"这...这怎么可能..."

张小天笑而不语。

"从今天起，你就是'黑龙号'首任艇长。"张小天亲自为他戴上肩章，"记住，你的敌人不是美国。"

史密斯立正敬礼："长官！我的敌人永远是威胁和平的混蛋！"

而今天，就是黑龙的首次实战。

黎明前的渤海湾，海面泛着铅灰色的冷光。"黑龙号"核潜艇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鲸，缓缓滑入深水区。指挥舱内，史密斯上校的蓝眼睛在仪表盘的荧光下显得格外明亮。

"All statio status."（各战位报告状态）他的声音通过通讯系统传遍全艇，刻意保持着美国海军式的冷静。

"Reactor online."（反应堆在线） "Nav systems nominal."（导航系统正常） "ons hot."（武器系统就绪）

史密斯擦了擦掌心的汗水。作为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的优等生，他曾在模拟舱完成过上百次演练，但今天将是"黑龙号"的首次实战。

很快黑龙号到达指定位置。

突然声呐兵大喊："检测到超大型生物接近！速度40节！"

通过预警机的实时画面传输，潜艇中的将士们看到了惊悚的一幕——

海面炸开巨浪，九条百米长的狐尾如莲花绽放。褒姒赤足踏浪而来，身后拖着条日本驱逐舰——那是追兵的残骸。

空军一号的驾驶舱内，雷达警报声尖锐刺耳。飞行员老陈瞥了眼屏幕，淡定地喝了口枸杞茶："将军，有二十架小日本的'拖拉机'来送死了。"

张小天从舷窗望去，远处天空密密麻麻的黑点正快速逼近。他按下通讯键："高志航，记得留个活口拍照。"

耳机里传来高志航兴奋的喘息声："得令！正好试试新装的30mm机炮！"

西架F-15EX同时打开加力燃烧室，引擎喷出幽蓝的尾焰。日军飞行员惊恐地发现，这些银色战机的速度竟然是九六式的三倍！

"八嘎！这是什么怪物！"日军中队长佐藤大尉的耳机里充满杂音，"散开！快散...啊！！！"

高志航的机炮喷出火舌，30mm贫铀穿甲弹像热刀切黄油般，将佐藤的战机凌空打爆。爆炸的火光中，可以清晰看见驾驶舱里的飞行员被冲击波撕成碎片。

空战变成单方面的屠杀：

一架九六式想爬升躲避，被F-15垂首拉起追上，机炮从下往上将其打成筛子；

两架日军战机企图夹击，却被高志航一个桶滚机动反杀，双双击坠；

最惨的是试图跳伞的飞行员，降落伞刚打开就被螺旋桨绞得粉碎。

B-1B轰炸机群此时己抵达东京湾上空。弹舱打开时，投弹手哼着小曲："烤鸡翅膀~我最爱吃~"

燃烧弹如雨点般落下，整个东京湾瞬间变成火海。特别讽刺的是，最先燃烧起来的是靖国神社的屋顶——那些号称"防火"的神社木料，在凝固汽油弹面前就像纸糊的。

当幸存的日军战舰想逃回横须贺时，潜伏在水下的俄亥俄级核潜艇发射了六枚鱼雷。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，最搞笑的是有艘驱逐舰被拦腰炸断后，船尾居然竖着沉了下去，活像在鞠躬谢罪。

空军一号的尾舱液压门缓缓开启，狂暴的气流瞬间灌入机舱。张小天站在舱门边缘，身上的军装被吹得猎猎作响。他迎着呼啸的狂风，对着虚空郑重抱拳：

"炎黄子孙张小天，恭迎前辈回家！"

声音穿透引擎的轰鸣，在云层间回荡。机舱内的官兵们不约而同地立正敬礼，连正在驾驶的战机飞行员都下意识挺首了腰板。

云海之上，一道倩影凌空而立。褒姒赤足踏在虚空，十二单衣的广袖随风飘舞，九条雪白的狐尾在身后舒展。她望着张小天，金步摇在鬓边轻颤：

"三千年了..."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，"还有人记得本宫是华夏血脉。"

张小天保持着拱手姿势，右腿后撤半步，行了个标准的周礼："幽王无道，使前辈流落异乡三千年。今日华夏后辈，特来接您回家。"

褒姒的眼角泛起晶莹。她轻抬玉手，回了个古老的宫廷礼："想不到三千年后，还有人识得这般礼节。"

九条狐尾轻轻一摆，褒姒飘然落入机舱。在她双足踏上铝合金地板的瞬间，整架飞机突然微微一沉——这是千年道行与现代科技的历史性触碰。

张小天从怀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匣："这是晚辈在岐山遗址找到的。"打开匣子，里面静静躺着一支断裂的玉簪，"当年您留在镐京的..."

褒姒的指尖刚触到玉簪，簪身突然泛起温润的光华，断口处自动愈合。她将玉簪轻轻别回发髻，三千年的沧桑在这一刻尽数消融。

机舱内，褒姒的九尾乖巧地蜷在座椅旁。她好奇地戳着舷窗："此物比周天子的玉辇还快。"

张小天递上特供茅台："前辈受苦了。"

"苦？"褒姒仰头饮尽，"不过是场长眠。倒是你们..."她指尖划过机舱，"把青铜器玩出了新花样。"

敖灵小声问："当年犬戎..."

"我放的水。"褒姒冷笑，"那昏君点烽火时，我就看出周朝气数己尽。"

扩写“返航途中，张小天突然用英语对黑龙号核潜艇下令："史密斯，把东京湾犁一遍。"

"Roger that！"史密斯立马回应，"各单元注意！送小鬼子海鲜大餐！"

三叉戟导弹破水而出，弹头在东京湾上空炸开。没有蘑菇云，只有漫天金色符箓如雪飘落——这是专门破坏阴阳术结界的"破界符"。

次日《朝日新闻》头条： 【神迹？东京湾惊现数千吨死鱼 专家称或为海底火山爆发】

长白山顶，华夏群妖齐聚。当褒姒现出九尾真身时，连山君都了尾巴。

张小天捧出周王室玉圭复制品："今迎王妃归宗！"

褒姒却摇头："叫我褒姒便是。"她忽然狡黠一笑，"听说现在女子也能当官？"

三个月后，灵管局新增"上古妖族关系司"，褒姒任司长。她的办公室总飘着奶茶香——这位三千岁的王妃，最近迷上了伯牙绝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