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县一座破落的庄园,突然之间,听到一位妇人在哭泣,“儿子呀,你可千万不要有事,你让娘怎么办?”
就在这个时候,几个官兵骑着马冲进门,“启禀夫人,老爷突发恶疾,暴毙于军中。”
妇人抱着怀里的尸体,泪如雨下,旁边的郎中默默无语,退到一边,“少爷死啦,已经没气了。”
面对这个局面,眼前的中年妇人无法接受,“老天爷呀,难道你真的要灭了这个家吗?”
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一个青年男子冲进来,“姐姐,我姐夫突然之间暴毙,现在怎么办?”
中年妇女一口气没喘上来,当场昏厥,手下的人慌了,手忙脚乱的赶紧抢救,毕竟郎中就在眼前。
谁也没有注意到,躺在地上的八岁小孩,也不知道哪个人,一脚没注意,踩到了胸口。
慢慢地这个小孩有了呼吸,但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,很快仆人就请来了宗族长辈,毕竟这个家已经没有管事的人了。
进门之后的族长是非常高兴,但是表面上装的非常悲切,“老天不幸啊。”
心里确实在笑,“大王,终于弄死这一家人了,不容易呀。”
公元前251年,熊子爵一家人当天全部暴毙,熊将军在军营里突然之间死亡,消息传到家里,今天早上傻儿子和猴子打架,被猴子丢出的一块石头,打到脑袋,当场就没气了。
很快来了很多人,子爵夫人已经油尽灯枯,睁开眼睛,刚想说点什么,头一歪,就这么去了。
这是楚国最东南方向的一个边境小城最边缘的一个村庄,方圆五十里,都是子爵的封地。
族长还是非常大方,毕竟是一个宗族的,人死肯定是要埋葬的,三具尸体就这样被摆放整齐,准备举行葬礼。
族长今年已经50多岁啦,在这个年代,已经属于大岁数了,为了得到大王的奖赏,也是要把戏做足,毕竟人死都死了,还有什么好害怕的。
站在灵堂正中央,迎接宗族的人过来吊孝,“礼毕。”原来是。男爵熊宇过来吊孝。
就在这个时候,熊宇突然发现,这个最小的傻孩子,他的手居然伸出来了,这就是我们的主人公熊小宝。
“大家快看,这小孩的尸体还会动,会不会诈尸了?”
本来众人的注意力,就都在男爵身上,现在顺着方向一看,棺材盖还没有盖上的最小棺材,居然伸出来了一只手,众人顿时鸦雀无声。
只见这只手摇摇晃晃,抓住棺材的边,另一只手也伸出来,两只手抓住棺材沿,就这样一个脑袋露出来了,头上还在流血,额头上的鲜血源源不断。
族长看到这一幕当场就吓晕了,毕竟谁也没有见过,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,轰隆一声晴天霹雳,原来是变天下雨了。
大家还在感觉莫名其妙的时候,只见熊小宝就从棺材里坐起来,众人屏住呼吸,都不敢相信,眼前这个八岁的孩子。
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,“诈尸了。”
小孩和女人都跑了,就剩下男人们,在男爵的带领下,一群当兵的就包围了这个棺材,手里拿着武器,但是腿还在打哆嗦。
男爵也是害怕,毕竟自已亲手下毒,毒死了熊辉,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孩熊斌,居然他妈又活过来了,真是活见鬼了,不过不用担心,因为这个小孩就是个傻子,还有一个小名叫小宝,人们都喜欢叫他熊小宝。
熊小宝迷迷糊糊,摇摇晃晃站起来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看着眼前这些奇形怪状的衣服,说着自已听不太懂的话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突然之间,眼前一黑,又晕倒了。
郎中赶紧上去检查,“没死,子爵的孩子熊小宝居然没死,只不过是失血过多,赶紧抢救。”
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,毕竟不是诈尸就行,郎中拿了一把香灰,口中念念有词,直接抹在熊小宝的脑袋上,用布条包扎好。
自已又要出名了,这个时候的郎中其实就是巫医,虽然使用部分草药,但更多的是各种神奇的仪式,以后自已又可以吹嘘,我都把死人救活了,所以心里美滋滋。
男爵熊宇可不高兴了,毕竟楚国几十年前就改革,三代之后,就没有爵位了,没想到这小东西又活了,这怎么跟君主交代?
当熊小宝再次醒来的时候,自已终于躺在床上,虽然还不了解这个社会,也不了解自已在什么时代,只是感觉自已的头非常的痛,举起自已的手,突然之间发现,自已的手怎么变得这么小?
摸摸自已的身体,发现不对,看到有一面大的铜镜子,慢慢地走到前面,才发现,自已的灵魂居然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体,这个小孩子的身高大概1米1,长得非常瘦弱,头上裹着一块黑不拉几的布,看来自已受伤了。
这时候突然听到声音,“你说咱们少爷突然醒了,这个子爵还能够保住吗?”
“肯定能保住,只有咱们少爷死了,才能够去除这个爵位,收回封地。”
“哎,就算活着又怎么样?少爷就是个傻子,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?”
“谁说不是啊?老爷这么好的一个人,怎么突然就没了?夫人这么好的一个人,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也追着老爷去了,这叫什么事儿?”
“少说两句吧,少爷虽然是个傻子,但是现在整个家庭就剩一个人了,千万不要得罪傻子,熊小宝不管怎么说,还会得到一个子爵的爵位,方圆50公里的老大,掌握着生杀大权,咱们得罪不起。”
“切,你懂什么?一个傻子还不好对付吗?这些年要不是有夫人,咱们早就弄到钱了,还用得着给别人当仆人?我都变成老爷了。”
熊小宝就这样直接推开门,看到少爷推门出来,门口的两个仆人,并没有停止聊天,反而不屑一顾地看着,觉得没有什么问题,毕竟就是个傻子,大家都在一起生活八年了,谁不知道谁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