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羽一路行来,在那不知不觉之间,已然来到了那威名赫赫的不周山附近。
他神色略显疲惫,却难掩眼底的好奇与惊叹。
这座传说中的神山高耸入云,仿佛连接着天地的尽头,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,令陈羽不禁心生敬畏,又满怀向往。
据说,这不周山乃是盘古大神的脊柱所化,其间蕴含着无数令人梦寐以求的机缘。
巫族那盘古神殿,也深藏在这不周山中。
陈羽站立在山脚下,仰头凝望,心中不由自主地抱有一丝殷切的期望。
他渴望着能在这不周山中有所斩获,获得一些能够助力自已修行之路的珍贵机缘。
陈羽刚小心翼翼地靠近不周山没多远,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这神山的磅礴气息,就冷不防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巫族战士给蛮横地拦了下来。
这些巫族战士个个身躯高大,肌肉如岩石般隆起,身上散发着狂野凶悍的气息。
他们手持沉重的兵器,目光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,犹如一道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,死死地挡住了陈羽前行的道路。
“居然是一个人族,他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不周山的?”一个巫族战士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,满是疑惑地吼道。
要知道,这不周山对洪荒万族皆有着强大的压制之力。
若不是巫族凭借着天生强横无匹的肉身,恐怕也难以在这不周山中安然地生活下来。
而眼前这个看似孱弱的人族,居然能够抵达此地,着实令他感到万分诧异,心中充满了无数的问号。
“管他那么多呢,吃了算了。”另一个巫族战士目露凶光,狠狠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满不在乎地叫嚷道。
他那狰狞的面容上写满了残暴与贪婪,仿佛陈羽在他眼中已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是一道美味可口的食物。
话音未落,他便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,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陈羽生吞活剥,以满足自已的欲望。
巫族虽说不像妖族那般将人族视作主要的血食来源,对人族穷追猛食,然而,他们也会时不时地抓捕一些人族来满足口腹之欲。
在巫族的观念里,人族相较于他们而言,太过弱小且卑微,如同蝼蚁一般。
当巫族在某些特定的时刻,比如狩猎无果,或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与烦闷之时,便会将目光投向人族,将其抓捕而后吞食。
这种行为虽然并非巫族的常态,但也足以让孱弱的人族对其充满了恐惧与敬畏。
陈羽满心无奈,不禁暗自腹诽,怎么就这般倒霉碰上了巫族战士呢?倒也并非是陈羽惧怕眼前这两个巫族战士。
以他的实力,应对这二人并非难事。只是这不周山乃是巫族的大本营所在,其中强者如云,底蕴深厚。
陈羽深知此处不可轻易招惹是非,唯恐生出不必要的枝节,给自已带来无穷的麻烦。
万一运气糟糕透顶,不慎招惹来大罗金仙级别的大巫,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。
陈羽仔细思量,觉得以自已目前的实力,应当是打不过大巫的。
毕竟那巨大的境界差距犹如天堑鸿沟,明晃晃地摆在那里。
陈羽自信以自已金仙境界去对战太乙金仙,问题不大。
然而,若是要去对付大罗金仙,心中倒是着实有些没底气。
那大罗金仙的神通广大、法力高深,绝非他此时能够轻易抗衡的,一想到此,陈羽便愈发谨慎起来,不敢轻举妄动。
大罗金仙已然开始涉足那神秘莫测的法则修炼之途,其一身修为早已不再单纯地以法力的深厚浅薄来衡量。
在这等超凡的境界中,真正决定实力高低的,乃是对法则的参悟程度。
谁能在法则的海洋中领悟得更加深刻、更加精髓,谁便能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和更为高深的神通。
那些对法则参悟至深的大罗金仙,举手投足之间,都能引动天地法则之力,展现出毁天灭地的威能。
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,都蕴含着法则的奥秘,令人难以捉摸,更难以抵御。
当然,在这洪荒世界之中,法宝的重要性亦是不言而喻。
倘若能够拥有一件威力绝伦、神妙非凡的厉害法宝,即便是金仙之境的修士,想要击败大罗金仙也并非是绝无可能之事。
一件强大的法宝,或许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,或是能操控天地元素,或是能逆转乾坤阴阳。
当金仙修士手持这般惊世法宝,再加上恰到好处的时机和策略,说不定真能创造出以弱胜强、逆袭大罗金仙的惊人奇迹。
“两位巫族大神,我只是不小心迷路才来到了此地,还望两位大神能够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。”陈羽装作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,满脸惶恐地对着那两个巫族战士颤声说道。
他微微躬身,眼神中尽是祈求与讨好之色,那卑微的姿态仿佛真的是一个在洪荒中迷失方向、无助可怜的弱小存在,只求能从这两位巫族战士的手下求得一条生路。
“唉,兄弟你看,他那副样子好像一条可怜兮兮的狗啊。哈哈哈!”一个巫族战士满脸戏谑,伸出粗壮的手指着陈羽,张狂地对身旁的同伴说道。
他那放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,犹如闷雷一般震耳欲聋,充满了对陈羽的轻蔑与嘲讽。
他那铜铃般的大眼珠子里满是不屑,仿佛陈羽在他眼中就是一个供其肆意玩弄的卑微蝼蚁。
陈羽顿时怒火中烧,心中暗骂:奶奶的,给你们脸,你们却不要脸!只见他怒目圆睁,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。
刹那间,陈羽不再犹豫,猛然从怀中掏出那威力惊人的紫电锤。
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紫电光芒闪烁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动紫电锤,带起一阵狂暴的劲风。
只听得两声沉闷的巨响,那两个还在肆意嘲笑的巫族战士瞬间命丧黄泉,甚至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未曾有。
陈羽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已然化作两滩不成形的肉泥,满脸厌恶地“呸”了一声。
随后,他毫不犹豫地转身,朝着不周山的主峰方向大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