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明白了,笑着说道:“哈哈,这个很简单的,你学一下也会,这只是视觉上的错觉,好像我的脚离开了地面。
我的脚离开了地面不假,但是你没看见,始终有一只脚站在地上吗?
不信我再给你来一遍看看,怎么样,学会了吗?”
许大茂看见后,眼睛一亮,也学着走了几步,结果,右脚绊左脚,首接来了一个屁股蹲。
他也不尴尬,跟着何雨柱去了浴池,一边走,还一边学着。
等两人走后,阎埠贵试着迈出了一步。
何雨柱到浴池,想着用淋浴冲一冲,然后就让师傅给搓澡呢。
结果看见浴池里新刷的池子,水也是新换的,他也来了兴致,首接找了一个温水池子泡了进去。
许大茂刚要进,何雨柱立马喊道:“停,你去别的池子。”
“啊?咋了,咱俩小时候,不都是一起泡的吗?”
“去去去,我怕你在外面染了脏病,在传染给我。”
“我,你,你真行。”
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,何雨柱享受着片刻的宁静,感觉泡得差不多了,就喊了一声,“师傅,搓澡?”
许大茂一看,也喊了一声。
两人出了池子,躺在床上,给何雨柱搓澡的师傅一看说道:“爷们,不错呀,天赋异禀呀!”
“呵呵,还成,凑合着用吧。”
给许大茂搓澡的师傅听完,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许大茂,然后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又看了看何雨柱,惊呼出声:“挖槽,果然天赋异禀呀!”
许大茂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,本来他就因为身体软趴趴的烦心,这洗个澡,又被一顿暴击,他发誓,再也不和何雨柱一起洗澡了。
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搓澡师傅说道:“别动,小心点,我要提灯了。”
两人都感觉菊花一紧,好在师傅很麻利,很快就给搓完了,师傅先是冲了盆水,然后有节奏地在背部一顿拍,别说,拍得还挺舒服的。
完事后,何雨柱又用淋浴冲一下,再打上沐浴露,由于沐浴露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,许大茂也没看见。
他好奇地问道:“不是,你这香皂怎么这么多泡沫?”
“这个呀,简单,你找一只袜子,把香皂装进去,然后加上些水一揉就出沫了。”
“啊?袜子?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不是,你想啥呢,你可以用只新袜子呀,你又不是没那个条件。”
许大茂想想,自己在澡堂子里,拿着一只袜子可身搓……
西合院里,易中海几人低着头回到了家里,几人倒不是羞愧,而是累的,毕竟一晚上没怎么睡觉,再加上去黑市被抓,心理上和身体上双重打击,几人就变成了这样。
易大妈看易中海回来了,接过他脱下的衣服说道:“谢天谢地,你可回来了,吓死我了,他们没为难你吧?”
“没,就是罚了点钱!有没有吃的,饿死我了,吃完我得睡一觉,困死我了!”
“有,我怕你回来时候饭菜凉了,就放在了锅里,棒子面粥和炒白菜。”
刘海中回到家里,看着两个儿子说道:“来,都把衣服脱了,今天累了,打两下就行。”
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听,身体被吓得一哆嗦,乖乖地脱掉外衣站好,刘海中把裤腰带抽下来,然后……
二大妈在家担心了半天,本来就挺烦了,在听见两个儿子吱哇乱叫的,更是烦心。
“当家的,打两下行了,赶紧吃饭吧,这一晚上都没睡,累坏了吧?”
“哼,今天你们运气好,先放过你们,行了,别叫唤了,赶紧吃饭。”
贾东旭回到家,秦淮茹立马上前问道:“东旭,你没事吧?他们没打你吧,可吓死我了。
要不,要不以后咱别去黑市了,实在是太危险了。”
“哼,你说得简单,不去,不去上哪弄粮食去,咱妈马上就回,诶,不对呀,今天到日子了吧?
我得先去接妈,你在家做饭吧,做点好吃的,没有做点干的也行,要不咱妈回来一定会生气的。
哎,你说这个家,不去想办法弄粮食能行!”
贾东旭又去和易中海打了声招呼,然后急匆匆地去了看守所。
结果到了以后被告知,由于贾张氏在要出去的时候,把整个关押室里的人都给揍了。
性质非常的恶劣,考虑是其她人先找事的,贾张氏还需要接受十五天的学习教育。
贾东旭都麻了,什么情况,老妈怎么都要出来了,还打人呢?
劳教所关押室里,几名妇女看着贾张氏骂道:“你真行呀张小花,没看出来,你还是个狠角色呀?隐忍了十五天,就为了出去的时候给我们一顿揍?还让我们白白多了一个月的时间。
我听说怎么,你只加了十五天?放心,姐妹几个,绝对让你这十五天浴仙浴死的。”
张小花不服气地说道:“哼,你们也就是仗着人多,要是在外面,你们这样的我不让你们家破人亡,我都不姓张。”
“呦,还不服气是吧?来吧,都起来活动活动,对了,千万别给打出伤痕了,要不不好交代。”
“啊?大姐大,那怎么教训她?”
大姐大看了看尿桶,几人会意,一人去拿尿桶,另外几人来到贾张氏身前,一脸的坏笑。
“别,你们要干什么?别过来,我可喊人了,啊…噗,唔,咕噜咕噜。
yue,呕,哗啦。”
大姐大躲得远远的,她有些后悔了,这间关押室里本来就不大,再加上味道散不出去,没一会儿,整个关押室里都是一股子胃酸加骚臭味。
贾张氏缓了好一会儿,才好受一些,看着几人嫌弃的离自己远远的,贾张氏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“大,大姐大,她是不是疯了?”
“哼,虚张声势罢了,别管她。”
贾张氏没事就会观察一下几人,几人慢慢地都累了,一个个都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。
她趁着大姐大不注意的时候,一下扑倒了大姐大的床上,把大姐大死死地按压在床板上,然后在裤兜子里一掏,一把黄色的物体,首接按在了大姐大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