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感谢清风竹韵,声势浩大易飞扬送的为爱发电)
易中海走后,贾东旭就穿上衣服,来到了傻柱家门口,他一推门,结果没推动。
“柱子,这还没休息呢,你插什么门呀?”
何雨柱在屋里,正用平板看着电影,吃着瓜子呢,听见贾东旭的话,一翻白眼说道:“有什么事?”
“柱子,你开门,我和你商量点事。”
何雨柱一挥手,桌上的东西都消失了,他漱了漱口,来到门口打开门说道:“有啥事说吧。”
贾东旭往手里吹着热乎气说道:“还是进屋说吧,这外面太冷了!”
何雨柱想了一下也行,正好和他说说还钱的事。
“行,进来吧,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说。”
“啊?”贾东旭一愣问,“和我说什么事,对了,你这插门也太早了吧?”
“哼,为什么插门你不知道?咱们院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毛病,去别人家问也不问,首接推门就进,这是当自己家呢?”
贾东旭知道这是在拐弯抹角地说他,一想自己还有事求他,连忙转移话题问道:“柱子,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嗯,是有点事,这不是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吗?我想着,借别人家的东西还回去,也把别人借的东西要回来。
毕竟辞旧迎新,不拖债务,新年有新的开始,老一辈的规矩,咱还得遵循是吧。
你看借我的钱,也该还了吧,好借好还,再借不难对吧。
毕竟有些钱还是去年借的呢,我看我不吱声,你也没有还钱的意思,我就说一声。”
贾东旭都麻了,我是来干嘛的来着?怎么还开始要上钱了?
“柱子,你还不知道我吗,我要是有钱,不早就还你了,哪还能等到你管我要是不?
你看能不能在宽限我一段时间,现在我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些钱呀。”
“嗯,这个我能理解,但你也得理解理解我是吧?
你看你现在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,老哥我还一个人睡冷炕呢,你忍心呀?
你给我个时间,具体几天时间能还给我,你不会让愿意借给你钱的人寒心的对吧?”
贾东旭……
他心说,傻柱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?好像自己要是不赶紧还钱,就犯了天条似的。
“柱子,我说了,我要是有钱,早就还你了,何必等到今天!”
“不是,你该不会没想着还我钱吧,或者想着几年以后再还?
我看你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,你这样,你管你师父借钱,然后再还给我不就行了吗。
这事就这么定了,没事了吧,没事你回去吧,我也要休息了。”
贾东旭起身都要走到门口了,这才想起自己来干嘛来了?
“柱子,刚说借钱的事了,正事差点忘说。
明天晚上,我们打算去黑市买点粮食回来,你也去买点粮食吧,我师父听到了消息,粮食定量还要减,这时候多存点粮食有好处。
你信我的,明天晚上,咱们一起去。”
“嗨,这事呀,我家里还有粮,就不去了,这大冷天的,在被窝里多舒服。”
贾东旭一听,眼睛亮了,心说:对呀!谁没有粮食,傻柱怎么可能没有粮,他可是在食堂上班的,饿着谁,也饿不着他呀!
“柱子,你看,要不你借我些粮食,等定量恢复了,我一准还你。”
“可拉倒吧,你还是先把借我的钱还了吧,好借好还,再借不难听说过没?
不过,像你家这样的,我倒是有办法,让你家的粮食多起来。”
贾东旭一听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激动地问道:“柱子,你说的是真的?
你要是能解决了我家粮食的问题,那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呀!
这事要是真的,你秦姐他们村,有不少的好姑娘,你不是想娶媳妇了吗,到时候让你秦姐给你介绍一个满意的姑娘。”
“行了,你先放手,我说的自然是真的,就怕你不愿意。”
贾东旭心里有些嘀咕,但还是问道:“柱子,你说吧,怎么能让我家的粮食变多。”
“这个简单,你只要把工作让给秦淮茹,这样她就能换城里户口了。
孩子户口跟着母亲,这样你家的棒梗、小当,还有以后肚里这个,就都有定量了。
三个人,每个月就能多出好几十斤的粮食,你看我说得没错吧?
行了,不用谢我,这事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,回家好好想一想吧。”
说完,就把贾东旭推出了门外。
贾东旭感觉傻柱说得挺有道理的,但又感觉哪里不对,看着紧关的大门,他叹了口气,放下棉门帘子回家去了。
后院,娄晓娥吃着饭,看许大茂回来以后也不怎么说话,只是闷头喝酒,就疑惑地问道:“大茂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嗨,别提了,我去傻柱那买药的时候,被秦淮茹看见了,知道我吃完解酒药就好了。
易中海那个老绝户,非要让我给贾东旭买一颗解酒药,因为贾东旭是在咱家喝多的,你说气不气人吧。
我不愿意,那老登还威胁我。”
娄晓娥想了一下说道:“这事确实和你有关系,你那酒肯定有问题,幸好没把人喝坏,要不然事更大!”
“不是媳妇,你是哪边的呀,再说那酒是我爸买的,放那多少年了,难道过期了?
那也不对呀?不都说酒放的时间越长越好吗?昨天喝的时候也确实好喝,我感觉那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了,就是后劲有些太大了!”
“嗯,这倒是,那酒味道真的不错!要是没有那么大的后劲就好了。”
“呵呵,就算按你说的那样也没用,因为两瓶酒己经喝没了!”
“对了,你还没说那个易中海怎么威胁的你?”
许大茂本来是不想说的,毕竟有些事情并不光彩,但他看见面前的娄晓娥,眼睛一转说道:“嗨,那老绝户还能怎么威胁我,说我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,不听话就让全院人都知道。”
娄晓娥张大了小嘴,惊讶地问道:“他怎么知道的?还有他怎么这么坏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以前轧钢厂是你们家的吧,他是厂里的工人,也许那时候见过你吧。”
娄晓娥点了点头,以前轧钢厂还是她们娄家的时候,去过几次厂里,也许是那时候见过自己吧!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柱睡得正香,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