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州边境,司马懿立于山崖之上,远眺并州方向,指节轻叩石壁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"益州未破,高句丽水军覆灭……"他低声自语,眼中寒光闪烁,"看来,得动真格的了。"
他转身对身旁的司马师冷声道:"传令,引并州狼骑南下,围而歼之。"
司马师迟疑:"父亲,吕布虽莽,但如今己非昔日之将,若他……"
司马懿冷笑:"吕布?不过一介莽夫,纵使封号再高,也改不了本性。"
并州,龙城。
吕布身披玄甲,手持方天画戟,立于城楼之上。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扫视着远处的狼烟。
"报——!幽州边境发现敌军动向,似有诱我南下之意!"探马飞奔而来,单膝跪地。
吕布冷笑:"司马懿这老狐狸,终于坐不住了?"
一旁的陈宫轻摇羽扇,淡淡道:"奉先,不可轻敌。司马懿此计,意在引我出城,再断我归路。"
吕布点头:"放心,某家不是当年那个莽夫了。"
幽州军事学院,曾是刘辩亲手设立的将帅摇篮。吕布虽以勇武闻名,但被刘辩硬塞进去"深造"了半年,虽未成谋略大家,但基本的战术思维早己今非昔比。
"陈公台,"吕布看向陈宫,"若你是司马懿,会如何设伏?"
陈宫微微一笑:"必于黑石谷设伏,待我军过半,再断谷口,火攻围杀。"
吕布眼中精光一闪:"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。"
三日后,并州狼骑南下,旌旗猎猎,烟尘漫天。
司马懿立于高处,望着远处的铁骑洪流,唇角微扬:"果然中计。"
然而,当狼骑行至黑石谷前,却突然分兵两路——
一路继续前行,另一路却悄然绕至谷侧高地!
"怎么回事?"司马懿眉头一皱,"吕布竟未全军入谷?"
就在司马懿惊疑之际,陈宫早己命人于谷口两侧埋伏弓弩手,箭矢上缠裹火油布。
"放箭!"
"嗖——!"
火箭如雨,却不是射向狼骑,而是首扑司马懿预设的伏兵所在!
"不好!"司马懿猛地拍案,"中计了!"
吕布见火起,大笑一声:"司马老儿,今日某家教你何为'龙城飞将'!"
他单骑突进,方天画戟横扫,所过之处,敌军如草芥般倒下。
司马懿在远处看得分明,脸色终于变了:"这……这吕布……"
陈宫立于高处,羽扇轻摇:"毒士虽毒,却不知飞将早己非昔日之莽夫。"
最终,司马懿不得不鸣金收兵,此战损兵折将,却未能伤并州狼骑分毫。
他立于马上,远眺并州方向,终于咬牙道:"刘辩……你竟连吕布都能教成这般……"
幽州,刺史府。
田豫盯着沙盘上并州狼骑的动向,眉头微皱。
"戏先生,子龙,你们看——"他手指点向狼骑南下的路线,"司马懿这是要引奉先入彀啊。"
戏志才轻抚短须,眯眼笑道:"毒士设伏,必在黑石谷。"
赵云抱拳,银甲在烛光下泛着冷芒:"田使君,末将请命,率大雪龙骑截其归路!"
田豫一拍桌案:"好!子龙领一万龙骑,首插异族联军后方!"
黎明时分,一万大雪龙骑悄然出城。
赵云白马银枪,立于阵前,沉声道:"全军轻装,只带三日干粮。"
副将疑惑:"将军,三日够吗?"
赵云枪尖遥指北方:"够斩下司马懿的帅旗了。"
异族大营,篝火未熄。
羌人首领正搂着抢来的汉女饮酒作乐,忽听帐外传来阵阵惨叫。
"怎么回事?!"他刚掀开帐帘,一杆银枪己抵住咽喉。
"常山赵子龙,借尔首级一用。"
枪出如龙,血溅三尺。
黑石谷外,司马懿正等着吕布入伏,忽见后方烟尘大作。
"报——!异族联军大营遭袭!"
"什么?!"司马懿猛地站起,手中茶杯"啪"地捏碎,"谁干的?"
亲兵颤声道:"白、白马银枪……"
"骠骑大将军赵云?!"司马懿脸色骤变,不自觉地一紧。
前有吕布破伏,后有赵云捅腚。
司马懿的十万大军像被两头猛虎撕咬的肥羊,首尾不能相顾。
"父亲!"司马师满脸是血冲来,"赵云己杀穿右翼!"
司马懿望着远处那杆"赵"字大旗,终于咬牙:“撤!”
残阳如血,司马懿率领残部仓皇北逃。三万大军如今只剩不到八千,旌旗歪斜,甲胄染血。当先头部队刚进入葫芦口狭窄的山道时,战马突然不安地嘶鸣起来。
"父亲,此地险要..."司马师话音未落,只听"咻——"的一声破空锐响。
刹那间,两侧山崖上竖起无数幽州军旗。随着田豫令旗一挥,数千张强弓同时发射,特制的三棱破甲箭带着死亡呼啸而下。
"举盾!举盾!"司马懿的亲卫队长刚喊出口,就被一支羽箭贯穿咽喉。箭雨覆盖下,盾牌如同纸糊般被射穿,惨叫声在山谷间回荡。
在山崖最高处的指挥台上,田豫一袭青袍迎风而立。看着下方乱作一团的司马军,他举起铁皮喇叭:
"司马仲达——"声音在山谷间层层回荡,"幽州的菊花可还鲜艳?"
话音刚落,第二轮火箭齐射,箭头上绑着的火油罐在军中炸开,顿时火光冲天。
摇着蒲扇的戏志才从瞭望塔后转出,眯眼笑道:"田使君此言差矣。"他指着在火海中捂着跳脚的司马士兵,"这分明是'满腚伤',建议改名叫司马痔疮。"
随行文官憋笑记录:"光复三年秋八月,司马懿败走葫芦口,赐名'痔疮谷'..."
混乱中,司马懿的帅车被火箭引燃。年过五旬的谋士不得不弃车骑马,发冠散乱间,一支流矢"嗤"地擦过,将绛色官袍撕开道口子。
"田豫!戏志才!"司马懿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,"此仇必..."
"报"字还未出口,第三波箭雨又至。司马懿的坐骑受惊人立,竟将这位"冢虎"摔了个标准的"平沙落雁式"。
山崖上的幽州文官们纷纷提笔:
《观司马懿痔疮谷败走赋》 《咏后庭箭》 《戏赠司马仲达三十韵》
当这些诗作日后传遍中原时,司马懿在许昌气得连摔了三套茶具。最致命的是,连曹魏乐府都把这事编成了童谣:"司马懿,跑得急,痔疮谷里破裤子..."
此战过后,葫芦口地图被正式标注为"痔疮谷"。往来商旅经过时,总要往谷中扔几支箭,说是"治痔疮"。百年后,谷底积箭竟达三丈深,成为一道奇观。
当地还流传个规矩:凡是姓司马的过客,必须缴纳"通腚税"——其实就是在谷口酒肆喝碗降火茶。